“萱草生堂阶,游子行天涯;慈母倚堂门,不见萱草花。”
——《游子》孟郊
(资料图)
众所周知,康乃馨是母亲节的代表花卉。但用康乃馨代表母爱,却并非我国传统。我国古代是将“萱草”作为“母亲花”的。
因为萱草花开放时的形状,就像是女子的纤纤玉指,让人想到母亲为自己缝补衣服的样子。
此外“萱草”又有忘忧草之称,古人希望操劳了一辈子的母亲能够乐以忘忧!
然而鲜花易谢,人们就想到以绘画的方式赠与母亲。
陈淳《萱草寿石图》
如陈淳曾绘《萱草寿石图》,上有题诗云:“幽花倚石开,花好石亦秀。为沾雨露深,颜色晚逾茂。愿母如花石,同好复同寿。”
又如王冕所绘《墨萱图·其一》,题跋:慈母倚门情,游子行路苦。
再如唐寅《萱草图》诗云:“北堂草树发新枝,堂上莱衣献寿卮。愿祝一花添一岁,年年长庆赏花时。”……
除了萱草祝寿外,古人也会绘制母亲养育孩子的温馨场景。既有职业妈妈的忙碌也有养育多胎宝宝的妈妈的辛苦与专注,今天看来,相信也会有很多的人感同身受。
《纺车图》
南宋风俗画(最初购得此画的赵孟頫认为作者是北宋的王居正,但实际上,这幅画应该是一件南宋作品)。
画中场景十分简洁明了,一位年轻的妈妈坐在纺车前,一手抱着小孩哺乳,一手摇着纺车,一刻不得闲。
年长的婆婆看年轻妇女忙不过来,便拿起线团,双手递线,配合默契。她慈祥地与妇女对视,仿佛在说“做完这些就休息一会吧”。
年轻的妈妈身后是一个未到束发之年的男孩,正在与蛤蟆游戏。一只小狗绕到纺车前面,回身盯着那只蛤蟆。
《纺车图》局部
纺车以及人物穿着的描绘非常细致,譬如婆婆膝盖上的补丁,以及人物的表情,都颇为生动。甚至连一条腿被拴住的蛤蟆,那努力想挣脱的动态都描绘得十分细腻。
画面的构图很有新意,婆婆与年轻妇女一左一右分居画面两端,中心是大面积的空白,只有婆婆手中的线与纺车相连,打破这片空白,毫无疑问,丝线便是画面的主角。
而纺车与纺线所联系的,不仅是协作劳动,更是一种血缘的象征,从年老的婆婆到年轻的母亲,再到尚未长大的婴儿和男孩,祖孙三代,更是一个完整的家族概念。
看来,不仅现代的妇女既要工作也要照顾家庭,古代妇女也是如此,母亲注定是个辛苦的角色,但画中的母亲却很享受这一切。
《蕉阴击球图》
展现的是一贵族女子在庭院里陪伴孩童玩耍的婴戏小景图。
庭院内有一大块湖石,约一人多高,与湖石相伴的几株硕大的芭蕉叶,由中心向四周伸展,占据了画面的大部分。炎炎夏日 ,芭蕉成荫,正是消夏纳凉的好去处。
湖石前的少妇应该是位妈妈,正与身旁的女孩专注地观看两个孩童玩槌球的游戏。
一男童仅以红色的丝缯束发,这不仅能避凶趋吉,还蕴含着长辈的祝福。他手持木拍正欲单膝跪地击球,另一头戴冠帽的男童则向他急急地喊话。四人的目光同时落于孩童所欲击打的小小球体上。
妈妈的眼神中除了能看到对自家孩子嬉戏的欣喜外,也可以清晰的看出对孩子安全的警觉意识。
《蕉阴击球图》局部
人物与芭蕉为中锋运笔,线条工整细匀,如行云流水,着色渲染浓淡相宜,清新明亮的色调有助于表达轻松活泼的主题。
湖石则以粗笔淡墨表现,线条苍劲有力,转折挫顿中见洒脱,坚硬质地的湖石成功地衬托出人物纤秀婉约的形象及芭蕉飘逸的自然美。
以写实的笔法描绘日常生活,反映市井细民的审美趣味是宋代绘画的一大特色。
宋代的绘画作品是在写实的前提下,认真观察生活的基础上创作出来的,所以宋画中的母亲形象都十分真切生动。虽是严谨细腻的工笔画,但没有谨毛失貌。
宋画中的母亲为生活琐事而忙碌,为子女操劳,但每一位母亲都表情温和,没有怨言,都以自己是一位母亲而感到幸福。
《孝经》仇英版
古语云,“百善孝为先”,“尊老爱幼”中华传统由古而今,传承不怠!
作为中国人,我们更应该学习祖先们对母亲的感谢方法:行孝不只某一天,日日行孝才算真正的孝顺,把对母亲的尊重融入自己的衣食住行里。
让伟大的母亲天天都过母亲节!
现在,你想好如何向母亲表达感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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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草生堂阶,游子行天涯;慈母倚堂门,不见萱草花。”——《游子》孟郊众所周知,康乃馨是母亲节的代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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