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付情感的女人(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是为巧合)
作者:王安中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22、“泥鳅咬腿”故事里的故事
一眼望去,绿绿的田野一片白霜,阳光下,闪亮闪亮地刺人眼睛;被白霜覆盖着的低矮的村庄,好象一只白鲸,从波浪里露出水面,缓慢地游弋。
白霜下的土地平平整整,看不见障碍,看不见道路,好象一大块盐田,你想去哪抬腿走,四面八方,没有一处走不到似的。
野外的树呀,竹子呀,野藤上还挂着的果呀,都一片白晶晶。
宋微微看着这些,心情舒坦了许多。昨晚,可能是一条脚上受伤的狗,跑起来一拐一瘸的;白狗呆在白茫茫的霜里怎能看得清呢,当然也不可能找得到。
她的惊吓消除了,心情一片轻松。
太阳出来了。被阳光晒着的霜水,浸润着树叶,枝条,粘在花儿果儿的皮肤上,闪射出万点银光,像璀璨晶莹的珠宝世界一般。大自然无不蕴含着艺术的魅力,无不给人新奇的美感。
宋微微喜欢读小说的景物描写,喜欢放开思绪遐想。
眼下的世界,在宋微微的心灵里,无一处不美丽可爱,无一处不勾引人的眼球。她看着这美丽的村庄,露出甜甜的笑容。
初冬的农田是休闲期的农田,农民没什么农活。水稻田里撒了草籽,长得绿绿的十分茂盛,有的开了花,一片粉粉的紫色,三两只黄蜂飞来飞去。
休闲田的管理是粗糙的,翻耕后的土块没有耙平,草籽就撒上了。草籽长出了,看上去还平整,一下雨,坑坑洼洼都是水。天气冷,气温低,积水的地方都结上薄冰,把草籽给冻住了。为了保护草籽不被霜冻,清理草籽沟,排掉田块里的积水,是眼下可做的农活。
场部决定,他们既然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安排他们去清理草籽沟。
夏毛仔是农业队队长,他带着大家来到田边。
一眼望去,几百块稻田连成一片。雨水浸润着绿色的草籽田,阳光下一闪一闪的。愈远的地方,紫红色的草籽花惹人喜爱。
夏毛仔走进田里,做清理草籽沟示范劳动。他说:
“清草籽沟,要看犁头沟。”
“什么叫犁头沟?”一个学生问。
“牛拉犁耕出的沟叫犁头沟,这就是。”夏毛仔用锄头指着田块中的犁头沟说。
他用锄头把犁头沟中的土块,一块一块提上来,又用锄头脑儿把土块一块一块打碎;再用锄头把不平整的水沟铲平整。沟平了,田里的水便从草籽沟里流到大水沟里流。
示范做完了,他开始分工,要求两个人相向清理一条沟。他说:
“做得不好就返工,事要做好,你们做多做少没关系。”
经他这么一分工,二十一人加上他正好十一组,他正好和宋微微两人一条沟。
夏毛仔光着脚板下到田里,踩在水沟里。他两手放在水里洗一洗,拿起锄头清沟,动作很迅速。
宋微微犹豫着,她觉得困难太多了。
夏毛仔的行动感动着她,鼓励着她。她只好弯下腰挽起裤脚,小小的裤脚口挽不上去,她只得用劲向上拉,一直拉到小腿肚上,白皙皙的皮肤全露了出来。
夏毛仔两只眼睛瞪着她的小腿看,宋微微怪不好意思。她懊悔平时在家里做事少,弄得现在丢人现眼的。她坐在田塍上脱下袜子,放进运动鞋里。她光着脚板,踩进水田,冰冷的水让她慌忙站回田塍上来。她的脸有些红,觉得自己真没用,不敢下到水田里。
夏毛仔鼓励说:“大胆些,踩下去就没事了。”
听了他的话,宋微微真的一双脚踩进冰凉的水田中。一下子,她脚板感受到冰冷,麻木,烂泥巴糊住她的脚,一股从未感受过的泥糊糊的感触,让她全身难受死了。心里在作呕,好像有一股脏水要从口里呕吐出来。
她身子晃荡两下,好象要摔倒似的。
夏毛仔一步跨过去,拉住宋微微的手腕,稳住了宋微微的身子。
夏毛仔人生第一次接触柔嫩的女生皮肤,全身好像触电一般麻木了一样。他握着宋微微的手也不知道松开。
宋微微站定身子了。
她紧张过后,马上抽回自己的手。她感觉到夏毛仔的手像把鞋刷,在她手腕上刷着一般,辣辣地作疼。她一看手腕,竟然出现几道红杠,是夏毛仔的手迹印。她不自觉用手抚摸着,手腕微微作痛。
夏毛仔也看见宋微微手腕上的几道红杠杠,不好意思地说:“我怕你摔跤,用大了力。城里人的手,真嫩,一握就有红杠;乡下人才不会呢。”
宋微微听了一股恶心。她咬紧牙向前走,一晃一晃的,她好像踩在晃荡的索桥上。她慌忙用锄头撑在田里,平衡自己的身体。她咬着牙,忍受着脚板的疼痛;走了一会,她终于能站稳身子了。
她两手握住锄头,想把水沟中的土块铲上来,可是锄头不听话。好不容易铲上的一块土,却又咕咚一声掉了下去。
夏毛仔见了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使用锄头;宋微微被夏毛仔摆弄着双手。她耐着性子接受教育。
她细心体会,耐着性子学着。没多久,手灵活了,锄头也听话起来。她说:“让我自己试试吧。”
她摆脱了夏毛仔的手,自己操作锄头干活,一锄又一锄,慢慢的,她也熟练起来。她把土块从水沟里铲上来,用锄头脑儿把土块打碎。锄头在她手里终于自然灵活起来,就像拿着笔写字一样。
她一个上午没歇,也没和人说话,低着头只顾做事。不久,她清理草籽沟的动作,渐渐熟练起来,清理的速度也快起来了……
一条沟的土块终于清理完了,宋微微望着长长的一条草籽沟,平平整整,水儿缓缓流过去,心里很舒服。她觉得自己可以做好这件事了。
正当心里愉快时,她觉得小腿肚麻麻痒痒。她放下锄头,侧回头看小腿肚,一条又黑又粗的东西叮在皮肤上。她用手去拿,那东西软糊糊令人恶心,她一害怕,“啊——”地惊叫起来。
她觉得两眼发黑,大脑黑糊糊的,身子摇摆着要晕倒似的。
她的惊叫声,把田里清草籽沟的人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奔了过来……
夏毛仔拉着宋微微右手,用胸脯顶住宋微微将要后倒的身体。
没几秒钟,宋微微清醒了,她推开夏毛仔,她大声叫着:“泥鳅咬住我的脚肚了!”
这时,大家才弄清楚怎么回事,眼睛都集中在宋微微的脚肚上。
“蚂蟥!是蚂蟥,不是泥鳅!”
有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叫,可谁也不敢去抓它。
尚卫东胆大些,用拇指和食指夹着蚂蝗用力拉。
那蚂蝗像一张弹性的弓,愈拉愈长。蚂蝗的两头吸在宋微微皮肤上,怎么也拉不下来。
“啊——”宋微微看着,不知如何是好,吓得哭叫起来。
……
尚卫东没把宋微微腿上的蚂蝗拉下来,宋微微吓得大哭大叫起来。
夏毛仔看了若无其事地说:“这样拉不下的,要用稻草去拨弄一下。”他从田里拔起一段稻草杆,走到宋微微身边说,“我来。”
他弯下身子,左手拉起蚂蟥,右手用稻草杆去拨弄蚂蟥尾部吸盘。蚂蟥松开了;他又拨弄头部的吸盘,蚂蟥也松开了。蚂蝗拿掉了,大家松了一口气。
夏毛仔用那根稻草杆从蚂蟥头部穿进去,一直穿进去,终于把蚂蟥的肚皮翻了过来。鲜血,黑糊糊的粘满夏毛仔的十个指头。
“不翻开蚂蟥的肚皮,蚂蟥是不死的。”夏毛仔一边说一边洗手,把水染红了一片。
他像位“再教育”的行家,沾沾自喜地笑了。
他笑着和大家讲故事。他说:“过去呀,有个女的去耘禾。她不小心,被蚂蝗钻进了大脑。那蚂蝗呀,在她脑子里一天天吸血,一天天生小蚂蝗。她只知道大脑奇痒,天天烧水洗头。有一天,她和老公打架,老公用力一拉她的头发。你知道怎么样?头发全拉下来了,一脑袋都是蚂蝗。”
“啊!”几个女同学吓得跑到田塍上,前前后后地看自己的脚上,手上。
张雅芝急着说:“快,帮我看看。”大家又互相看了一遍,都“没找到蚂蝗”,个个才放下心来。
“欺骗人!”尚卫东好象记得软体动物不是胎生的,在大脑里怎能繁殖呢?
宋微微听了故事,心里紧张着。她看见小腿上还流出黑糊糊的血,心里害怕,身子在发抖;麻痒痒得让她难以忍受。
“是不是有蚂蝗钻了进去呢?”她急得又怕又想哭,好像小时去打针,一见医生就恐惧,就哭叫起来一般。
她眼睛里忍着眼泪,没让它流出来。可是,她心里极度紧张,害怕!
“这血要流到下午了。”夏毛仔看着宋微微的小腿,不知是同情还是恐吓地说,“蚂蝗吸了多少血,就得流出多少血。”
“啊,这怎么得了呀!?”宋微微又惊慌地叫起来。
“我用口把脏血吸出来,”夏毛仔嬉皮笑脸地说,“这样很快就不流血了。”
“真的?”宋微微疑惑地问。她很想让脏血一下子从皮肤里流完,她鼓着勇气说,“你不怕恶心?”
夏毛仔说:“我们乡下人常抓蚂蝗翻肚玩,不怕的。”
宋微微点点头,她表示同意了。
夏毛仔挥挥手,让宋微微走上田塍。他们走到大路旁,找到一块高坎儿。夏毛崽让宋微微坐下。
在场的人不知夏毛仔想干什么,蜂拥跟在后面,想看看这位农业队长有什么绝招。
他们看见夏毛仔跪在地上,把宋微微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两手轻轻地托住宋微微的小腿,低下头,用嘴含住蚂蝗叮过的地方,像婴儿吸奶一样用力吸,一口一口吸。
突然,“哇”的一声,夏毛仔把一口黑糊糊的脏血吐了出来。他接连“呸”,“呸”地吐着一丝丝血丝,把粘在舌苔上的脏血“咔”出来吐掉……
他歇了会,看着皮肤上流出的血是红色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好了,有毒的血都吸出了,伤口晚上不痒痒了……”
夏毛仔自言自语地说。他又用口含住了蚂蝗叮过的小腿肉。他眉头舒展着吸,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
夏毛仔闭上眼睛,享受用舌苔舔着皮肤的舒适。他想,这么白嫩嫩的皮肤,这么年轻姑娘的腿,谁能有福份去吸,去舔,去享受呢。
宋微微觉得痒痒地难受,那是舌苔磨擦皮肤的感觉,她轻轻转动小腿,想从夏毛仔的口中摆脱出来。可是,夏毛仔握得紧紧的,继续地舔了会。他才放开。
夏毛仔吐出满口的血水,红红的、清清的、夹杂着白色泡沫的口水说:
“再等等就没事了”。
宋微微觉得轻松许多,小腿肚不再麻麻地发胀了。宋微微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朝夏毛仔笑笑说:
“谢谢了,夏队长。”
夏毛仔傻笑着。
(待续)
申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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