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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的青春岁月总是难忘的

  • 2022-02-16 15:25:20 来源:腾讯网

元宵夜,收到《铁道兵文化》总编关丽荣同志传来的4张老照片,真是太珍贵了!这是武警学院副院长张佩芳将军托她转给我的,近半个世纪过去了,他还珍藏着这几张照片,足见他的重情重义。那时,我们大多20岁出头,风华正茂。参加这次改稿会的10来个人中,唯女诗人李小雨匆匆离世,留下无尽的追思,让我们深深地怀念……

今夜,我选录几首自己的小诗,向这几位战友汇报——

——李武兵

丽荣战友您好!

看了您发在朋友圈里李武兵的诗,感到非常亲切,如同晤面。

1974年4月份,李武兵当时是铁道兵文化部干事,他受领导委派,在铁十五师举办了一期诗歌创作学习班,时间大约两个月时间。李武兵是组织领导者,也是辅导老师。

学习班共有10个左右人参加。

多年后,学习班成员出来了好几个知名作家和诗人。

这是当年我拍的照片,您若有李武兵联系方式,麻烦您把照片转给他,军营的青春岁月总是难忘的,相信他会开心。

顺便向李武兵问好。

——张佩芳

2022年2月15日(元宵节)

‖ 咱老铁,就是如此不一样

走进隧道,我们就是钻山的人

意志贴着石头打磨

很重的责任感放在每一米掘进度里

支撑已经疲倦的肢体

仍然用战士的名义

喝令顽石让道

铁镐、铁锤、铁锹、钢钎、风枪、斗车

一些看似陈旧的工具

叮当作响,操起来照样得心应手

那个时代,咱老铁就是凭忠诚吃苦耐劳

拼命也要抢修好每一条铁路

信仰的力量确实阳光一样铺在心头

隧道里没有失明的黑夜

就这样扛着枕木,抬着钢轨

我们走,我们走

铁道兵战士跋山涉水,志在四方

硬是在中国交通图上走出了

一条条醒目的红线

‖ 听老营长讲测量兵的雪里梦

哦,野外

大雪漫舞呀,狂风嘶鸣

今夜哟,就在这雪窝里露营

雪墙、雪床、雪被、雪帐

一堆篝火,烧热满腔豪情

你挤着我呀,我挤着你呀

挤在中间的,还有勘测路上的欢欣

你挤着我呀,我挤着你呀

三分钟,就走进了金色的梦境

哦,那是什么,那是什么

——铁轨唱着雄壮的歌哟

追上了我们跋涉的脚印

哦,多么神奇,多么壮观

——车站迎着红彤彤的太阳

在雪窝前快乐地落成

火车开来了呀

宛若一条飞驰的巨龙

车上那么多采矿机

全都披彩挂红

哈,来啦,来啦,呼啸着来啦

满山白桦、雪杉、红松

也都挤进欢腾的人群

我们在哪里哟,唱呵跳呵

蹒跚着,舞步踏着霞光、彩云

冻肿的脚,一丁儿也不疼痛

唱得嗓子冒烟,也长歌不停

是谁,那是谁呀

舀来一瓢瓢泉水

咕咚,咕咚——

一条大江被我们饮尽

哎,醒来了,却是雪团滚进嘴里

好甜哪,真像有蜜糖粘着嘴唇

哦,野外

还是大雪漫舞,狂风嘶鸣

睡不着了,幸福地咀嚼梦中余馨

雪墙、雪床、雪被、雪帐

一堆篝火,烧沸了满腔豪情

‖ 筏 上 炊 烟

洪汛来了,怒涛咆哮着

把我们的木筏呀,举上浪垛

浪有多高哟,筏有多高——

腋下掖住了一片云朵

待得怒涛把木筏——

把我们的木筏哟,埋进浪壑

瞅准了机会,我划一根火柴

急忙在筏上点燃了柴火

柴火烧起来哟,哔哔剥剝

架起锅,煮一江沸腾的生活

风还是那样地狂呀,浪还是那样恶

柴火却燃得悠闲自得……

惊奇的水鸟逐浪嬉闹

气急的江涛无可奈何

——挣扎中又甩来一阵风暴

险峡里,挤满浪山座座

操稳长橹,我撬住浪山

弹起的木筏射过漩涡

溅飞的浪花洒进锅里

饭香里又溶进一片欢乐……

只是笑声中,那片云没有掖住

化一缕炊烟——悠然而婆娑

木筏出峡了呀,拉一江原木

峡中炊烟,还在唱英雄赞歌……

‖ 在戈壁,帐篷发白了

即便在戈壁边缘

风沙还是在这里制造荒凉和贫瘠

除了砂砺,还是石头,石头

骆驼草也无法伸展根须

我们在这里安寨扎营

发白的帐篷像班长身上褪色的军衣

旋转的狂风扫地铺天

把帐篷的绿色卷到了哪里

初当兵,我就那样喜欢绿色

多少回,在河边搓洗军衣

瞅瞅军衣褪色了,连长笑着说

没准儿,绿色融入河里了

看小河水,这般绿

而今转场到戈壁

没有小河,也没有雨

帐篷的绿色该褪到何处

当一座小站在戈壁边缘建成

陡然间扯动了我的思绪

看啦,站台上装配的信号灯

一闪一闪——那么亮,那么绿

帐篷的绿色哟,莫不是随着战士的汗水

在灯镜里浓缩,眨着多情的眼睛

召唤远方的汽笛

我望着绿灯,心潮起伏

戈壁上仿佛铺满眼绿色的涟漪

祖国啊,铁道兵战士的帐篷发白了

却送给戈壁一个春的信息

‖ 青海湖——鸟岛

天上的斑头雁都落在鸟岛

它们把天也扯下一块来

铺在青海湖里,让水洗成蓝宝石

比天上的太阳还耀眼

十里外就听到雁阵的喧哗

雁鸣声知道抱团

那融合的力量

像滚动的雷

像高原威风的鼓声

一阵阵催人振奋

血想沸腾

当年,铁道兵初上高原筑路

可以参访鸟岛

群雁围着我们很亲热

它们张开翅膀不是惊慌地逃窜

而是抚摸战士的衣襟

欢天喜地的羽毛

滑过我们轻轻伸展的手

接纳筑路人示意的善良

那一触碰的柔软

如天使的吻

这一刻,青海湖的灵魂

美得触动人心

给我们力量

‖ 欢乐,疯狂地爆发

十二公里长的引水隧洞全段贯通时,欢乐疯狂地爆发了……

沉默,听得见呼吸的沉默

压缩了太多紧张与燥热的沉默啊

被一声响炮点燃了——

疯狂的激动感

超负荷的自豪感

悲壮的苦斗感

承受不了冲动陡然强大的挤压

爆发岀一阵声嘶力竭的吼叫——

通啦!通啦!通了啊

拥抱挣脱了传统的镣铐

慷慨地让每个人来争夺 哄抢

裂变成军人“拥抱”的奇迹

笑声和哭声交织在一起

汗水和泪水搅和在一起

指挥官的血脉与战士的血脉

连在一起!连在一起

隧洞——实在容纳不了

被极度的兴奋

烧得快要爆炸的空气

狂热被锐石刺破的脚掌

带出洞来了

狂热被汗水浸湿的衣衫

带出洞来了

狂热被血胀得滚烫的脸庞

带出洞来了

那最后一炮炸落的石碴

被捏得冒血

也被疯狂的欢乐 ,一块块

带出洞来了

——它被抛进山谷,与爆竹比响

它被抛向天空,与星辰比高

今夜,士兵放肆的粗犷

掀起了如此狂欢的巨澜

像昨夜全中国的观众

举起那个被女排比赛

烧得火红的信念

看一百多只杯盏在连长面前颤抖

紫色的葡萄酒被晃得打漩

滴酒不沾的连长喝得了那么多吗

他在“干” !李白见了也会发怵

当代军人啊,堂堂好汉

这是为中国又打开了一个突破口

而爆发的疯狂的欢乐啊

静静的潭

——忆著名女诗人李小雨

李武兵

2月11日是小雨的忌日。

看这张照片,小雨正微笑着站在昆明湖畔,总也难以相信她走了!

那次为铁道兵老诗人王燕生送行,我和伊蕾、梓祥三人在参加告别仪式后,与小雨聊到人生世事,她只轻描淡写地说自己身体也不好,胃有毛病。我们以为只是“小毛病”,没想到竟是这个“小毛病”让她早走了!她太爱诗,把心全都扑在诗刊社的工作上,忽略了自己……

她爸爸(原总政文化部部长李瑛)在女儿走后,写下了《挽歌:哭小雨》。今天读来,还是泪水涟涟:

谁能帮助我/将这一天从一年中抽掉/ 谁能帮助我 /将这一天的太阳拖住 /牢牢地打一个死结 /让它不再升起

这一天午夜/ 满天星斗打一个寒噤熄灭了/ 巨大的黑夜覆盖下来 /世界转过脸去 /北京拉上所有的窗帘 /时间凝固在那儿/ 没有人知道/小雨/我用嘶哑的声音呼唤你/ 你已在千山之外 /隔着风/ 隔着云/ 没有回应 /空旷冷寂的病房里/ 只回荡着我一声尖厉的哭号 /世界被撕成两半

我用树皮般苍老的手/抚摸你平静的脸/像六十年前抚摸你/细嫩红润的双颊/仍波动着天真和乳香/你哭的声音/笑的声音/唱歌的声音/诵诗的声音/一齐涌来/有的苦涩/有的甜美/六十年匆匆流过/纯净而炽热

六十年前你睁大眼睛/张望这个新奇的世界/后来/ 阳光朗照/你眼里鲜花开遍/后来/ 恐怖袭击/你两眼像惊慌的星星/后来/ 喧嚣岁月里/你的瞳仁是两片清澈的湖水/如今/ 永远关闭了/你把漫漫岁月的沧桑风雨/一起紧锁在睫毛后面/不愿告诉别人/无声中/ 只两滴水珠滚下眼角/静静地映着人间/一滴是浸血的泪/一滴是浸泪的血……

无法考证始于何日,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国诗坛有“四大女杰”之说,南有舒婷、翟永明,北有伊蕾、李小雨,而这黄河之北的两位才女,都曾是铁道兵麾下的诗坛新秀!

小雨的爸爸是蜚声中外的大诗人,但当爸爸的开始并不知道女儿也爱上写诗了。小雨的第一组诗《采药行》,是在铁道兵的活动板房里悄悄写成的。其后,十年笔耕,她一跃而成享誉中外的诗坛女杰,相继出版了《雁翎歌》《红纱巾》《东方之光》《玫瑰谷》《李小雨自选诗》《李小雨诗选》等多部诗集,获得第三届全国优秀新诗集奖,作品被译成多国文字,还随中国作家代表团出访欧洲……这不能不说是“老铁”文学史上一个出彩的亮点!

初识小雨,已经是48年前的事了。

那年四五月间,我受邀到铁道兵十五师诗歌创作班作铺导。虽说是一个师的文学写作尖子,却要负责修改整个铁道兵部队征集的诗稿,任务十分繁重。我调到北京工作还不满一年时间,第一次单独主持这样的创作改稿活动,力难从心。幸亏“聚义”到一起的“文化兵”,个个都是早慧成才的青年,人人废寝忘食,相互切磋,最终圆满完成了任务,由《铁道兵》报用八个版面,刊用了这次创作班改定的诗稿,受到铁道兵政治部相关首长的表扬。在这一期创作改稿班里,就有初露锋芒的李小雨。

小雨二十出头,是74团卫生队的化验员。她很随意地着一件战士的白衬衣,宽松的绿军裤,外表文静,特别有坐功。总见她默默地靠着一把旧藤椅,如幻如痴地沉思着,让我想起在山里见过的一眼石潭。潭里一汪洁水,莹莹如荷露,清清的单纯,净净的透明,又静静的深沉,蕴含着一种天然又很内在的生命美。

人的第一印象,总让直觉牵引着,潜意识里就觉得小雨是映着潭的影子的。最少可以说,雨与潭都连着水之缘吧。

那几年,部队直接从战士提干的指标很少,卫生队很难把提干指标用在“不务正业”,成天热衷写诗的小雨身上。又过了两年,小雨退伍转到诗刊社当编辑了。真应了"人挪活"这句老话,一个新的天地,给她的才华喷礴而出创造了绝佳的机遇……

因了诗的缘故,一直未断与小雨的联系。后来我调到总政机关工作,与小雨的父母同住在黄寺大院,几乎每个月都能在院子里碰到她。小雨是个很孝顺的乖乖女,每周休息日,都会从自己家赶到黄寺大院来照料父母亲,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她每有诗集出版,总是郑重地签名送给我,有时还到家里来坐坐,聊诗,交流诗坛信息……

打交道多了,更是觉得小雨为人之诚,就像潭水那样自自然然地纯真至清,清澈返朴,连衣着也很随意,不喜欢花枝招展。

小雨就是这样一个清纯的人。她最崇尚的是自然,视野里只以自然为美,为体,为度,悟彻“本自天然,不假雕琢”的真谛,持一种不造作,不虚饰的人生态度和审美意趣,笃信清纯生百花之美。她有一首以《清纯》为题的诗:

清纯的水,世界最初的模样//她莹莹的流动是一位少女/那山岩的水,风中的水,沙地的水/那苍老陶罐里曾经的水/她柔软的闪电裂穿千年的黑暗/把美的眼泪,还原成爱∥在水流过的地方/在石头与另一块石头之间/要开出花来

这首不足10行的小诗,其内蕴丰厚得无以复加,表达出小雨对“清纯”神会般的感悟和铭心刻骨的爱恋。水,如此清纯,正是生命辉煌的根,令石头也能开出花来!

山里的潭水是一种境。白日水净日暖,夜晚水洁月明。那景致,惹得你真想掬一把潭水饮进肚里,沁润五脏六腑,净净爽爽地磊落一番!净则明,明则智。净水无腐,净心发慧。净净的透明是生命意义的真趣。小雨有不少佳作与水有关,包括成名作《海南情思》……

大凡大彻大悟之人,总是怀抱着一种清净的心境,守护心上的一方净土,没有“弯弯绕”缠得身累心累,没有心障处处设防惊扰梦乡。对于诗人,净心蓄净水,心明必眼慧,自有无限的创造活力,发现美,开掘美,在艺术天地里纵横驰骋,如鱼得水。小雨就在这种“净净的透明”里受益匪浅,心灵得到净化,生了一双审美的眼睛,到大自然中汲取诗情画意。

在海南的夜色里,小雨看到“月光下,慢慢行进着小小的东方螺/行进着——山的影子,海的梦幻/为的是,哪怕在梦里/也让你记住海南……”;她感知“岛在棕榈叶下闭着眼晴/梦中,不安地抖动肩膀/于是,一个青椰子掉进海里/静悄悄地,溅起一片绿色的月光/十片绿色的月光/一百片绿色的月光/在这样的夜晚/使所有的心荡漾,荡漾……”

读这样的诗句,不得不叹服小雨之心,清净得把自己的生命与大自然融合成一体,通透得把内在的情感化入了物象的光泽之中,达到了物我同一之境,幽雅而清远,鬼斧神工般还原成真爱,还原成真美。并且,这已经不是纯属个人意义的体验,而是具有普遍意义的那种对祖国对民族对人民的真情!人的生命达到了这种诗意的境界,便可飘逸豁达,“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业”。潭水一样的心境,就是生命智慧之花,令人生快乐的源头。

诗人静思幽深,心界空灵。小雨深谙“静”的妙趣,将它移植到诗中,常常创造出精妙新奇的艺术境界。她的力作《陶罐》的问世,就是她静观静思而至深沉的结果,尤其富有张力和质感美。那是1985年从玉门回北京时,路过西安,她特意下火车拜竭半坡遗址。空荡荡的大厅里寥寥几人,而就在那肃立的玻璃柜前,一个形象击中了她:“陶罐,那是我母亲的陶罐!”小雨预感到这将是她此行最大的收获,她找到了多年前就埋藏在心底的那种原始的感情!这种深沉的感觉,一直潜游在她生命的内部,而半年之后,她才铺开稿纸,写下这样的开头:

据说/第一只陶罐是女人做的/因此,她塑一条/浑圆的、隆起的曲线/朴拙而安详地立于/万古苍凉之上

小雨不像以往那样任情感恣意流淌,而是在时空的间距里冷静地穿越,深层次地抒写一种人生的体验,把那种久已积蓄的情感变为智慧的构想,使全诗的内涵丰厚凝重得令读者心灵为之震颤:

当赤脚的母亲站起身来/开始最初的第一次播种时/陶罐倾倒了/从里面涌流出无数/金色的小小的种子/——人

陶罐的意象与母亲的形象融为一种神圣的膜拜,从陶罐里泉涌般流出种子,进而劳动与生产创造人就可想而知了。

母亲可以用陶罐汲水,这又让我联想起潭,联想起小雨静静如潭的质量。她由此心存颖悟,神驰自由,生命的创造热情和潜能迸发而出,绽开成诗的花朵。

小雨拥有生命之潭,不仅培育出属于自己的诗花,给中国诗坛植一片新的风景,还浇灌培育出一朵朵诗坛新花。据小雨的丈夫说,在她处于半昏迷状态时,已经认不得他了,嘴里却念叨着一个作者的名字,想着安排这位作者的组诗发稿……小雨对诗的忠诚,已经表现为一种敬业精神,深入骨髓!

记得有一位铁道兵作者准备出诗集,托我请小雨写序。我找到小雨家,说明来意,她满口应承下来,没过几天,就挤时间写好两千余字的序言,没有一点大诗人的架子……

小雨生前赠送我多本诗集,还赠送了两张她的个人照,一张是当兵初照的,一张是结婚后照的。她说,“这是我最喜欢的两张照片!”

小雨走了三年……在她的祭日即将来临之际,好想让她再看看这两张照片!倘若天国有梦,重现芳华!

潭水有源不竭,小雨的诗之花永不凋谢!

附李小雨简历:

1951年10月26日出生,河北省丰润县人。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著名女诗人。1971年入伍,系铁道兵十五师七十四团卫生队化验员,退伍后到诗刊社工作。198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曾任《诗刊》常务副主编,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其诗集《红纱巾》获第三届全国优秀新诗集奖。作品被译为英、法、意、日、韩等多国文字……2015年2月11日,因病在北京逝世,终年64岁。

编辑:奎先达坂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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